2018年北大中文核心期刊目录 电力工程师职称    教学

400-789-0619
您当前的位置: 月期刊咨询网>>焦作大学学报>>焦作大学学报古代文学论文范文>>正文

焦作大学学报古代文学论文范文

发布时间:2014-09-26 15:16:50更新时间:2014-09-26 15:17:21所属分类:焦作大学学报浏览:1

摘 要:《诗经》中的思妇原型积淀着人们共同的心理体验,它们反复出现于古典情爱诗歌中,其内涵所指不断增值,意蕴也不断丰富。诗人在运用它们时不断地融入了自己独特的情感体验并加以改造,或生发,或转意,为我所用,加以发挥,从而造成了历史与现实、个性

  摘 要:《诗经》中的思妇原型积淀着人们共同的心理体验,它们反复出现于古典情爱诗歌中,其内涵所指不断增值,意蕴也不断丰富。诗人在运用它们时不断地融入了自己独特的情感体验并加以改造,或生发,或转意,为“我”所用,加以发挥,从而造成了历史与现实、个性与共性、继承与创新的完美结合。

  关键词:焦作大学学报投稿,《诗经》,思而望者,凭栏倚楼

  思妇原型滥觞于《诗经》,《诗经》中的思妇无不拥有对爱追求的权利与自由,她们是爱情中的主角,或因思而望或因怀而望,亦或由感而望。诗云:“雄雉于飞,上下其音。展矣君子,实劳我心。瞻彼日月,悠悠我思。”(《雄雉》)“彼采葛兮,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!彼采萧兮,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!”(《采葛》)在后来儒学盛行的汉代,思妇就被失意文人开始借用为情感的载体,进而被当作了失意君子的化身,寄托他们内心苦不堪言的情感,用妇人的相思而不得见来喻文人的怀才不遇、壮志难酬,“士不遇之悲”与相思之阻异质同构。女子的外貌与情感因为君子个人独特的政治、道德、审美标准联系在一起而成为诗人表现的对象,当诗人以思妇自居时,主要强调的是自己的品德美好和青春易逝。

  一、从“思而望者”到“凭栏倚楼”的置换

  《诗经》中的思妇大都通过“望”来排遣内心的忧思之情。她们那种深远缠绵的相思情感渗透在“望”这一行为之中,她们望中却又“无望”,陷入深深忧思之中,对后世文人诗中的思妇形象塑造产生了深远影响。思妇因思而望,由此感伤离别。于是,《诗经》中“思而望者”便成为相思怀人的原型意象之一,在后世文人诗歌中源远流长,不胜枚举:

  明月照高楼,流光正徘徊。上有愁思妇,悲叹有余哀。(魏・曹植《七哀诗》)

  思妇高楼上,当窗应未眠。(梁・徐陵《关山月》)

  闺中少妇不识愁,春日凝妆上翠楼。忽见陌头杨柳色,悔教夫婿觅封侯。(唐・王昌龄《闺怨》)

  平林漠漠烟如织,寒山一带伤心碧。瞑色入高楼,有人楼上愁。(唐・李白《菩萨蛮》)

  苏溪亭上草堤堤,谁倚东风十二阑?燕子不归春事晚,一汀烟雨杏花寒。(唐・戴叔伦《苏溪亭》)

  南陵水面漫悠悠,风紧云轻欲变秋。正是客心孤迥处,谁家红袖凭江楼?(唐・杜牧《南陵水道》)

  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欲寄彩笺兼尺素,山长水阔知何处。(宋・晏殊《蝶恋花》)

  明月楼高休独倚,酒入愁肠,化作相思泪。(宋・范仲淹《苏暮遮》)

  凡此种种,不一而足。这正是张先所谓的“伤高怀远时,无物似情浓”[1](《一丛花令》)。《诗经》时代的女子在其怀人时,情不自禁地即兴眺望,她们尚未受空间地点的限制,还拥有一些人生自由,这是我们可以从《诗经》中的那些思妇诗里得到的信息。而自从后世有了楼阁栏杆之后,古代妇女就不可以随便走动,被围于闺阁之中,其行动范围受限于深闺亭阁,于是楼阁栏干之处便是她们留下无限美好回忆之处,同时也成为了她们期待爱人归来的固定地点。这样,“思而望者”也就自然而然地被“凭栏倚楼”所替代,同时笼罩上了一层朦胧而凄美的色彩。

  二、“凭栏倚楼”与“时空意识”

  中国古人善于借助于客观世界中的事象来关注时间,感受生命,“日往则月来,月往则日来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;寒往则暑来,暑往则寒来,寒暑相推而岁成焉”[2]。 “有已往者焉,流之源也,而谓之曰过去,不知其未尝去也。有将来者焉,流之归也,而谓之曰未来,不知其必来也。其当前而谓之现在者,为之名曰刹那,谓如断一丝之顷。不知通已往将来之在念中者,皆其现在,而非仅刹那也”[3]。孔子也有对时间的一种深刻体验,发出“逝者如斯夫”之叹。正是由于时间的这种不可逆转的一维性特质,与过去、现在、将来这三者之间的间断性联系,而成为了古人生命认识的无知根源之一。正是由于时间的流转让人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时不我待的悲悯。寒暑交替、四季有别的变化让人顿觉青春易逝的恐慌,这种传统文化心理,在“凭栏倚楼”这一思妇原型身上得到艺术化的凝结。思妇看到暮春之景,产生了怨别之情、美好春光即逝,游子未归,红颜将老的惆怅由此而生,这正是无形之情因之可见,无情之景由之可想。从“凭栏倚楼”的思妇可见诗人对于时间流逝的一种感伤与无奈,这是诗人主体对于生命与时间的一种感叹,他们将个人的孤独融于其中。思妇对于青春易逝、美好容颜易老的无限悲哀忧愁之中寓含着诗人对前途、命运所感到的迷茫以及对于生命意志的执著。

  诗人在相思闺怨诗中借用《诗》中“思而望者”原型来表现时空意识时,一般采用的是定点透视的空间排序,以抒情女主人公望远(倚楼,凭栏,当窗)所见为透视点。这样就由望远之人与望中之景相组合,由人而物,由物而人,由人而情,由室内到室外,由室外到人心(思别恨),这样就使得抒情主人公内心的感伤形诸于每个空间方位。诗人凭借时间的穿插,连缀空间的组合,再将人物置于其中,这样即可传情达意。从哲学上讲,时间和空间是两位一体的抽象,恩格斯说:“离开时间的空间和离开空间的时间同样都是不可能存在的”[4]。思妇们所处的高楼即便是在繁华之地,但其所居的楼的高处仍是冷僻而封闭的,“楼”与高就处在同一维度之上;而楼上之望又与远也自然达到同一界面,站在这高楼之上,孤独之感油然而生,孤独易使人深思,而深思则又易使人更感人生之孤寂与悲哀,而当处高远眺之时就会使人视野广阔,这样就易将主体郁积于心的愁情释放出来。“凭栏倚楼”思妇意象不单单表现思妇盼归,同时,也从侧面反映出远方游子的思归之情。特别是古代封建社会那些热衷于仕途的宦游者们,奔波于异乡之地,他们的思乡念亲之情时时被世间的空旷与自己的孤寂所胶粘着,不可挣脱。思妇的孤单与寂寞同时也是诗人心中的孤独与苦闷,是诗人在仕途宦海中汲汲追求后终无所得的一种孤独、苦闷与彷徨的人生困境。这种由于空间之阻而引发的诗人对于生命与情感的哲思,通过思妇传达了出来,其中无不蕴含着诗人对现实人生缺憾的无限感伤。

  三、小结

  古代文人因仕途坎坷感到生命如朝露,产生愤世嫉俗之情,这是封建政治社会的产物。当文人们在个人价值难以实现、仕途陷入困顿之时,“家”也就成为了文人们诗意人生的象征,他们需要寻找一种归宿感。他们便从思妇原型那里去寻求一种心灵上的抚慰,“我们需要自信:‘家’保护我们,我们也需要人际关系的强度与密度:‘家’的‘温暖’。‘家’应当意味着回归到我们所了解,我们所习惯的,我们在那里能感到安全,我们的情感关系在那里最为强烈的坚实位置”[5]。他们此时需要心灵上的安慰,需要心态上的自我调节,这就需要从对社会价值的追求转向对日常生活的诗意追求。在“传统中国诗学中,‘日常生活’常常具有双重的能指功能,一方面,在其人文目的与社会现实严重对立的时候,退而成为某种诗意人生的象征。而另一方面,在个人入世之心正强,社会乌托邦高扬的时候,却又成为某种桎梏理想消磨壮志的象征,直接意指着庸俗化的现实人生状态,乃至于被批判被扬弃”[6],这也正是古代文人借“思妇”之酒杯,浇自己心中之块垒的内在根源所在。

  注释:

  [1]唐圭璋:《全宋词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0年版,第60页。

  [2]金景芳,吕绍纲:《周易全解》,长春:吉林大学出版社,1986年版,第158页 。

  [3]王夫之:《尚书引义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76年版,第五卷,第154页。

  [4]《马克思恩格斯选集》,北京:人民出版社,1980年版,第三卷,第917页。

  [5]赫勒著,衣俊卿译:《日常生活》,重庆出版社,1990年版,第225页。

  [6]蔡翔:《日常生活的诗情消解》,上海:学林出版社,1996年版,第19页。

转载请注明来自:http://www.yueqikan.com/jzdxxb/44708.html

上一篇:教师发表论文期刊推荐及论文范文
下一篇:焦作大学学报经济研究栏目范文